郁金香花田
河的一邊有公路,路不寬,剛剛夠兩輛私家車錯車,有大巴開過來,就要在路肩上讓道。專用的自行車道上,嗖嗖閃過不懼風(fēng)吹日曬的勤練的業(yè)余自行車愛好者。河岸上,曾經(jīng)有不少老風(fēng)車,那幾個碩果僅存的,被風(fēng)推動殘舊的臂葉,隱隱約約發(fā)出一陣陣吱吱呀呀的響。
沿河的舊農(nóng)舍,如今多數(shù)改成了咖啡館。成雙的老人們,搬兩把椅子坐在太陽下,就著一杯咖啡觀景,消磨整個下午的時間?此麄兠髅魇浅聊撕镁,那牙口不全的老先生冷不丁嘟噥出一句:啊,那些女人已經(jīng)曬成深棕色了!馬上招來旁邊老太婆的一串大白眼。于是一切又歸于沉默。
在清晨氤氳的霧氣里,在夕陽的余暉下,這樣的景致就是一幅幅天然的油畫。荷蘭的天空和水,任何時候都含有不同成分的灰,不像法國南部藍得亮麗,隨手拍張照,就是明信片。也不像瑞士的山水富于變化,有奪人心魄的美。這只是一個可以讓你出得家門,跨上自行車,要么干脆信步踱去,有足夠的空間換換呼吸的地方。無須為它跋山涉水,無須害怕錯過了季節(jié),想起來,有功夫,就去親近一下。
河水靜靜的流向遠方,波瀾不驚。即使在刮臺風(fēng)的日子里,也沒有見過驚濤駭浪洶涌澎湃。在波瀾不驚的水面上,每年的母親節(jié)前后,開著一叢叢藍色和黃色鳶尾。這些水中的精靈,讓油畫的畫面生動起來。
鳶尾花如其名,那仿佛吹彈得破的花瓣,頗有幾分生長在亞熱帶的蘭花的姿容,它們修長的枝葉,擺動出佳人婷婷的舞步。我以為,這樣的花,在北方是不易扎根的?墒撬鼈兡陱(fù)一年,搖曳著,絢麗者,在水一方。
我現(xiàn)在出門還是一個小號拉桿箱。不是不知道應(yīng)該帶些什么,也不是小號拉桿箱的容量已經(jīng)足夠應(yīng)付旅途所需,實在是等我好不容易把家里的貓兒狗兒送到幫忙照料的人家,安排好了鋤草澆花喂魚的事,剩下的時間,就只夠抓個空的小號拉桿箱上路,好備裝新買的牙膏牙刷。有些事,永遠不會改變。
在波瀾不驚的阿姆斯托河上,在異鄉(xiāng)的風(fēng)景里,鳶尾無聲的對抗著暗涌,沒有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的悲壯,不為風(fēng)霜雨雪的侵襲而折服,用韌勁挫磨著,把根扎在河床上,莖伸出水面,開出花來。生命,多少在于一點點堅持。
據(jù)說,不聲嘶力竭的愛死蘇東坡,在中國就不會被承認是真正的文人。那么,不拿雅俗共賞的梵高說事,寫出來的東西會不會很不荷蘭呢?總是有一些人和物,被當作某種文化的名片,怎么看他,每個人有自己不一樣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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