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既然來到海島,怎能不“漁樂”一下。于是我們報名參加“Sunset Fishing”(20刀勒/人),本來要求至少8人參能成行,但當我們來到碼頭時,卻只有我和LP兩個人,開始度假村的人提議我們是否愿意改在明天,但看到LP一臉不悅的表情,船老大詢問我們是否真的想出海釣魚,LP堅定地說:“Sure!”,船老大手臂一揮:“Follow me!(真是個憐香惜玉的船老大)
偌大的船里除了我們、船老大、還有兩個漁夫。他們?nèi)齻人個子都不高,很黑、很瘦,面部輪廓分明,頭發(fā)烏黑卷曲。船老大瀟灑地只用一只腳操縱著船槳。不多時,我們便置身在浩瀚的印度洋中。這時候,夕陽西下,海風拂面、海鷗翱翔、大海微瀾。與一般的海釣使用長長的釣竿不同,我們的裝備非常簡單:魚鉤、魚線而已。魚線纏在一個小木板上,以魚肉為餌。成功與否完全取決于手感。雙腳蕩在船邊,放下誘餌,靜靜地看著腳下波光粼粼的水面,那份靜寂、那份輕松正是忙忙碌碌的城市中人平時可欲不可求的。忽然間,耳畔爆發(fā)出LP的歡呼聲,回頭一看,LP的戰(zhàn)利品正在她手中不屈不撓地顯示著自己的存在。受LP的感染,三個馬爾代夫人也忍不住加入放線垂釣,船老大不愧是老大,一會兒功夫,他身后就一大片活蹦亂跳。(想想黃土高原的西北農(nóng)民,面朝黃土背朝天辛苦一年所得有限,熱帶人民輕松的就可以解決一日三餐,真是幸福啊!)
太陽逐漸落到海平面以下,天空中的云彩都被披上紅彤彤披肩。蒼茫的大海中只有我們五個人各自守候著自己的期待。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是誰首先打破寂寞,彼此開始試探接近、了解對方。(溝通是人類的本性吧。)我們的船長叫“安波”。年滿21歲,世代漁民。(難怪釣魚水平那么高!)開朗熱情,另外兩個則靦腆內(nèi)向。漸漸地我們已不管魚兒是否上鉤,坐在船艙中攀談起來。他們知道我們來自遙遠的中國,他們難以想象在內(nèi)陸一個千萬人口城市中生活是什么樣?我們則羨慕他們每天都在天堂里過著輕松、自在的生活。馬爾代夫有一千多個珊瑚島礁,其中約六七十個被開發(fā)為旅游度假之地,安波他們現(xiàn)在已不像父輩那樣出海捕魚為生,而是為來此度假的世界各地游客提供潛水、垂釣的用船服務。平時船上人多,今晚難得閑在,安波他們也樂得陪我們開懷暢聊。我們學了不少馬爾代夫語:[kihinei balabano]—“你好”、[dhoni]—“船”、[yilu]—“太陽”、[kandu]—“月亮”、[yilrua]—“海島”、[dalei]—“星星”……有些沒有真正明白其涵義,有些則還給安波他們了。
一輪皓月當空,墨色的大海撒滿了柔和的月光,我們五個人或站或坐,談笑風生。雖然我們相隔萬里,文化背景迥異,生活環(huán)境天壤之別,語言障礙并沒有完全被克服,但這一切并不妨礙我們快樂的心情。(我相信安波他們也懂得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悅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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