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領導似信非信的眼神中,我得到了一個星期的病假。并且順利跳上了開往杭州的大巴。我準備在那里轉(zhuǎn)火車到吉首,然后到鳳凰。
別了,那段矯情而虛偽的天長地久。
坐了兩天的火車,一路顛簸著在半夜12點到了吉首。有小面包車在車站門口等著接客到鳳凰,F(xiàn)在去?第二天天亮再去?上去再說,反正小女子一無錢二無色。
一路上擔心的恐怖事件沒有發(fā)生,倒是半路車子拋錨讓我在路邊足足蹲了一個小時。等攔到下一輛車到達鳳凰,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
事先沒做過功課,也沒預訂客棧。在虹橋徘徊,看到各個客棧都大門緊閉,嘆口氣,心里盤算著實在不行,咱就來個露宿街頭。對面晃晃悠悠過來了五六個年輕男女,唱著歌,一看就是喝高的那種,看我一人抱著包,滿臉的大義凜然,樂了!皠偟进P凰吧,訂了客棧沒?沒有?那就到我們訂的客棧吧,老板娘給我們留著門呢。叫她給你跟我們一樣的價格?拷姆块g,30塊!30塊,還是江景房,這次輪到我樂了。
木地板、木床,獨立衛(wèi)生間,還有臨江的陽臺……老板娘爽快地以30塊一晚成交。卸下行李,與陌生的朋友道了晚安。倒在床上,數(shù)日的疲憊襲來,聞著白色床單上潮濕的味道,很快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