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年前東曉市街 老北京跳蚤市場
龍須溝地區(qū)雖窮卻不荒?催^老舍《龍須溝》的人都會記得那里的五行八作、三教九流,其中不乏買賣人。而老北京最大的跳蚤市場,就坐落在龍須溝北岸的東曉市街。當(dāng)年這里的人氣,可絲毫不讓現(xiàn)今的潘家園。
據(jù)《宸垣識略》記載:“東小市在半壁街南,隙地十余畝,每日寅卯二時,舊貨物者交易于此,惟估衣最多!倍1933年《北平地名典》中將這里改稱東曉市,倒也名副其實——每天半夜到拂曉時分,都會有商販拿著舊貨、雜物到這里擺攤售賣,形成街市,但到天明以后就散去了。一首竹枝詞寫道:曉市東西遙對峙,平民買賣鬧如蜂。萬般故物雜真贗,準(zhǔn)備收攤九點鐘。宣武門外的西曉市卻早已消失,崇文門外的東曉市則一直持續(xù)到新中國成立后。
“一直到‘文革’前,每天天不亮,有舊家具、舊衣物、舊炊具、古玩字畫、舊瓷器,甚至廢銅爛鐵,一個又一個舊貨攤兒,一直從東曉市街延伸到蔥店前街、后街、東唐街、西唐街、章駒胡同等多條街巷里!弊≡跂|曉市街東口的一位馮奶奶回憶道。而擺攤的也不光是白天“打鼓的”(收舊貨販子),也有前朝有身份的人破落了又愛面子,不好意思光天化日之下賣東西,就半夜上這兒來了!拔沂迨逡郧霸趯m里當(dāng)過侍衛(wèi),民國時當(dāng)了警察,有一次下夜班回來情緒很激動:‘今兒發(fā)了點小財!你猜我在曉市看見誰了?濤七爺(溥儀七叔載濤)!推著自行車戴個眼鏡斯斯文文站在那里,也不敢跟人搭腔,我當(dāng)時一激動也忘了已經(jīng)改民國了,按老例兒來了個請安,結(jié)果把爺嚇了一跳,往我手里塞了塊金表叫我別聲張,這叫什么事!’”
猜我在曉市看見了誰?濤七爺!我 一激動,來了個請安,結(jié)果把爺嚇一跳。
現(xiàn)在的東曉市街只有東口靠近磁器口地鐵站一帶還算熱鬧,開滿了外地老鄉(xiāng)們的小飯館,越往里走人漸漸稀少,雖然是大白天卻有幾分僻靜的感覺。“其實當(dāng)初有曉市時這條街也挺清靜的,要擾民的話我們也不干啊!”怎么能?原來,如今電視劇里買賣雙方在袖口里比畫價錢的鏡頭,絕非藝術(shù)夸張,當(dāng)年的曉市就是這么干的。后來從商業(yè)系統(tǒng)退休的常爺介紹說:“握一個手指的,表示為一,但口形說‘這個整’、‘這個零’代表元、角;握兩個手指,是二,直到五個手指為五;握大指和小指就是六,握大指食指和中指就是七,握大指和食指就是八,將食指窩成鉤形就是九,將食指和中指相疊就是十!备仪楹髞肀本┑貐^(qū)通用的表數(shù)字手勢就是打曉市來的。
老作家董文森從小在崇文門外長大,60年前逛東曉市時還是個小孩子!澳菚䞍杭掖笕硕紘樆N覀冋f是‘鬼市’,不讓去。但越這樣越好奇啊,趁父母有一次不在家我們兄弟幾個半夜爬起來,跑到曉市,是挺像陰間的——隔幾十米,才有一個25度的燈泡,微弱的燈光下都是摩肩接踵的人,光比畫但不出聲。等到早點鋪吃完油餅豆腐腦,天已大亮,來時熙熙攘攘的路,干凈得什么都沒留下。難怪說是鬼市。”后來董老才知道“鬼市”的真正含義———不少東西都來路不正,不少攤主甚至本身就是梁上君子,大人不讓孩子逛也是怕學(xué)壞。但董老還是不禁感嘆:“如今的占道市場擾民成害,要是能有鬼市的秋毫無犯,倒也不錯!
值得一提的是,《龍須溝》那個著名的惡霸角色黑旋風(fēng),歷史上也確有其人,名叫黑鵬,正是龍須溝地區(qū)的賊頭。當(dāng)年每天曉市上的不少東西都來自他爪牙偷搶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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