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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與山水戀愛http://tour.sina.com.cn 2008年08月29日09:01 新浪旅游
Ballenberg景致 在瑞士,我,坐著火車去旅行。 不必急于關(guān)注我的目的地。在瑞士旅行,火車啟動,就如同畫卷展開。怡然的坐在火車里,秀麗的湖光山色,便不斷的在鐵軌的兩邊鋪陳,延展…… 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最遠方,如漂浮在云端的,阿爾卑斯山的雪峰。那雪峰在陽光的照耀下,晶瑩剔透,潔白無瑕,猶如夢境。而藍天的烘托和白云的環(huán)繞,又讓那雪峰如同仙境。隨著鐵軌的蜿蜒,她們忽左忽右,卻始終聚焦于你視野的中心。 雪峰兩邊,是巍峨挺拔的群山。散發(fā)著成熟男子的氣息,他們?yōu)t灑而淡定,簇擁著雪峰,環(huán)護著湖水。 那湖水,卻如溫柔沉靜的知性女子,將天空的倒影,云朵的倒影,群山的倒影,綠樹的倒影,靜靜的納入心底,融成一池清澈碧綠,綠入人的心底。 連接遠山碧水的,是無盡的緩坡。那緩坡延展出來的曲線,該是屬于大地的性感曲線吧?如此的起伏舒緩優(yōu)美,誘惑人的目光如指尖般纏綿不舍的沿那曲線,溫柔的觸摸撫慰…… 松樹,一貫的自如灑脫,雪線下成片成群坦然的作了山的衣裳。 茸茸的小草則覆蓋著性感的緩坡,如浴后少女裹身的薄紗,又或如少女肌膚上那層的迎著陽光能透出晶瑩的絨毛,更加引人對這性感的遐想; 一些不甘寂寞的替山為衣的樹,將這緩坡作T臺,遠山為背景,選曲線上最動人的一點立了,或亭亭曼妙,或雍容華貴,盡情的展示卓爾不群的美妙,引仰慕的小徑從遠處蜿蜒而來,駐足凝望…… 散落緩坡的房舍,是可以盡情享受這陽剛?cè)崦赖男疫\人們的家。他們懂得珍惜這幸運,個個匠心獨運為這美景再添色彩------木色或白色的外墻,鮮紅碧綠或瓦藍的百葉窗,彩色斑斕的花兒熱熱鬧鬧的簇擁在窗臺上,想媲美花園里更多的美麗和馨香;怕花兒寂寞,主人們放了白雪公主在園子里陪著花兒,也掛了小巫婆在屋檐下覷視著花兒和公主,小矮人于是又來護衛(wèi)公主和花兒……這一切都那么完美的融合在那碧綠青蔥的背景里,房子于是成了童話中的房子;人們,也就生活在童話中。 童話里的教堂有的白墻黑頂,拙拙的鐘樓如孩童的積木;有的古樸厚重尖頂直刺蒼穹……無論哪一種都一樣的圣潔肅穆,護佑幸運人們的童話生活…… 太多的美酒讓人醉,太多的美景也會讓人倦。若倦了這美景,只管收回你的眼光,啃你手上那本枯燥的旅行指南。偶一抬眼,你驚覺是否又錯過了一幅極致的小品?不用擔心,如同翩翩少年行走于青春滿溢的美少女學校,你不用頻頻的回頭去追尋少女的身影。直直的看過去,每一位都同樣的溫婉可人。驚鴻一瞥的那一位特別讓你留戀,只因為轉(zhuǎn)瞬而逝的遺憾。 只是,我承認,我,是特別好色的。去Ballenberg的路上,我的目光,沒有一刻離了這美景。 是的,凡旅行不能免俗的會有一個目的地。這次的目的地,是這個叫Ballenberg的美麗山谷。 出發(fā)以前,看我的旅途在瑞士密如蛛網(wǎng)的火車圖上由粗線轉(zhuǎn)至細線,再轉(zhuǎn)至更細的巴士線,其實我是擔心的------ 我擔心眼睛上了天堂,身體是否會下地獄? 我擔心以我全盲半啞半聾的狀態(tài),是否會迷失在那密如蛛網(wǎng)的火車線? 很快我發(fā)現(xiàn)我的擔心是完完全全的多余。即使在支線,瑞士的火車旅行都會輕易的治愈任何一種鐵老大蹂躪出來的最頑固的火車恐懼癥?茨切┤逖袍氰p的老先生老太太,這火車于他們就好像鄉(xiāng)村巴士,拄著拐杖,挽著小包,施施然的上車,施施然的下車,想來是去赴山那邊的下午茶之約? 這些人不會輕易的打擾你和山水的戀愛,可他們總是給會你善意的微笑和幫助。 其實都不用麻煩這些熱心的人們。瑞士的火車系統(tǒng),就像瑞士的鐘表一樣精準可靠。你,只要在正確的時間,正確的站臺,就能登上正確的火車;在正確的時間下車,你,也就到了正確的目的地。即使是巴士的大概預計到達時間,也大多不會有一到兩分鐘的誤差…… 就這樣,帶著輕松和愉悅,我到達了Ballenberg。 如yunniang所說,瑞士人也很懂得什么不得不放棄,又怎樣可以好好的保存。他們硬生生將遍布于瑞士不同地區(qū),不同年代的100多座面臨丟棄或損毀的普通民居搬來這個美麗的山谷。花了多少金錢和精力我不知道,賺了多少金錢和喜愛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很喜歡漫步于這個山谷,出入于這些房舍,從阿爾卑斯山脈牧人逼仄的牛棚,到Jura高地美麗的農(nóng)莊。 那些房子里,欄桿上,上世紀的蕾絲襯裙招搖著山風;臥室里,家居小照凝固了歷史;門背后,登山杖和登山包等待著主人是去徒步;餐桌上,鮮花沐浴著陽光…… 那些房子里,有人在織布,有人在養(yǎng)蠶;有人在編筐,有人在木刻;有人在做奶酪,有人在烤餅干;烘焙的老媽媽會給孩子們嘗嘗那些小餅干,孩子們也可以舉著餅干模試試烘焙的樂趣。 走累了,我喜歡坐在主人家的陽臺上眺著遠山發(fā)呆;或找一個簡陋但陰涼的餐廳,在寬大的原木餐桌上享用我簡陋的午餐。 很顯然,喜愛這些的不只是我。爸爸媽媽推著小弟弟,小姐姐就吧嗒吧嗒的順著山路搖搖晃晃的往前跑;狗狗也不示弱,執(zhí)拗的銜著一根木棍,一路口水滴滴答答東張西望的跟在后面。一群群的孩子擁在一個個狹小的房間里,嘰嘰喳喳的在本子上記著房間的陳設。他們,是不是要像我們小時候一樣交作文呢?那時候我常常會寫:“展銷會上,一排排鋼精鍋錚亮發(fā)光......” 除了孩子們的笑聲,這個山谷靜的只有牛哞和雞鳴了。好像明白他們才是這山谷真正的主人,牛們邁著悠閑的步子哞得理直氣壯,脖子下的鈴鐺丁丁當當澈悅山谷。雞們則懶洋洋的偎在墻角打盹。被過往的人們打擾了,也只是抬抬眼皮伸伸腿,支棱著羽毛繼續(xù)睡。 我是過客所以希望用相機帶走一些記憶。我反反復復的企圖透過形形色色的窗戶拍出一個看得見風景的房間?墒俏沂×。我拍得到眼前的綠,拍不出遠山的魂。 在山谷里游蕩了四個小時我終于戀戀不舍的走出了博物館。出來以后卻啞然失笑,因為我發(fā)現(xiàn)外面活的民居一樣的美麗動人。風景,就在瑞士人生活的細微處。 瑞士的山水空靈高遠,卻溫暖生動。 你,攝不走山水的魂,只能,將心留下,與山水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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