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斯布魯克,對山總是無限寬容
清晨的火車,沿阿爾卑斯逐漸向南,穿越碧綠的草場和凜冽的雪山,我開始感覺即使火車都過于快了,使窗外如畫美景轉瞬即逝。抵達因斯布魯克,已近中午,終于來到雪山腳下。抬眼望去,城中任何一個角落都能看到阿爾卑斯的身影,終于相信,因斯布魯克是名副其實的山城,我已置身阿爾卑斯“首府”。
火車站附近的Grand Hotel Europa是一座具有百年歷史的老房子改造而成的,是因斯布魯克唯一一家五星級酒店。酒店里的空間很多保持了幾百年前的古老原貌,這看似很不符合現代酒店的風光,但其實體現了奧地利人懷舊的情調。住下后,朋友介紹的中國導游徐靜芳來找我,她連連夸我識貨,選擇了這家酒店?墒窃诒睔W,百年歷史的酒店和餐廳何其之多,隨便進入一家都像走進了歷史。
因斯布魯克的格局和多數歐洲小城類似,狹窄的小街、巴洛克式的大門、文藝復興式的連拱廊、哥特風格的樓房鱗次櫛比,步行著,不知不覺就走進她的歷史,數百年前的城市外觀幾乎沒有變化。走到弗里德里希大街,這里游人多一些,完全是因為街盡頭城市的知名景點“黃金頂”,2657枚光芒四射的金箔瓦片,建于1494~1496年,是哈布斯堡家族的神圣德國羅馬皇帝馬克西米利安一世在因斯布魯克留下的無數印記中的一個,它幾乎成為雪山之外,因斯布魯克的又一個代言。
漫步石板路鋪就的小街,身邊有馬車經過,無論是舊皇宮,還是圣雅各布大教堂,抑或是那幅茜茜公主的畫像,因斯布魯克仿佛有重回中世紀的魔力。
我執(zhí)意要靜芳帶我去茵河看看,因為總感覺一個城市河流的狀態(tài)某種程度會影響到整個城市的節(jié)奏。穿過一條小街,緩慢流淌的茵河,以雪山為背景,毫無征兆地出現在眼前,并向前無限延伸。河面開闊,微綠色的河水緩慢流淌,河岸兩旁生長旺盛的綠樹掩映著許多低矮的傳統(tǒng)建筑,再往上就是覆蓋著白雪的山頂,色彩一層層逐漸向上遞進。站在茵河樸實到甚至有些簡陋的小橋上,聽著不易覺察的流水聲,我終于忍不住說,“這里真好,能和河流、雪山在一起生活,不像我們,只是旅游,是匆忙過客!膘o芳笑著攤攤手,既表示遺憾,又有無法言說的意味深長。
因斯布魯克是和雪山聯(lián)系在一起的,靜芳帶我坐纜車上雪山。從城門邊上出來,進入一個圓潤輕盈的白色玻璃建筑內,整個人仿佛都因為建筑的影響變得輕盈。等待纜車的站臺不大,有帶著自行車的少年,有拿著登山杖健行的老人。纜車的軌道沿山體坡度上升,經過兩個站,第三站抵達山腰的度假村,俯瞰全城的觀景臺也建在這里。因斯布魯克的美在俯瞰之下更顯極致,茵河旗幟鮮明地將城市一分為二,整個城市的色彩都很通透。阿爾卑斯山南坡北坡的風景,都可以在這里看到,只需把頭扭來扭去就可以,未免也太輕松了些。
巴塞爾的老城與新歡
巴塞爾有三個火車站,我在其中之一的瑞士國家鐵路車站下車。烈日照得我睜不開眼,火車站外有許多年輕人在等公車,他們裸露的肌膚呈小麥色,健康又耐看。于是我一廂情愿地想,巴塞爾開放又年輕。
同行的一位朋友是第四次來到巴塞爾,也是唯一一次在非鐘表珠寶博覽會期間造訪巴塞爾。她說每年的巴塞爾鐘表珠寶博覽會是這城市對外的一張名片,那時世界各地的人都涌入巴塞爾,異鄉(xiāng)客甚至多過本地人,一時間洛陽紙貴,一房難求。她們沒辦法訂到市內的房間,只好住到郊區(qū)。所以其實她雖來過多次,卻對巴塞爾談不上了解,也并未仔細地看過這座城市,只是匆匆來了就走,多數時間都活動在鐘表珠寶博覽會大廳周圍。
巴塞爾的城市格局被緩緩流淌的萊茵河從中切割,分為大巴塞爾和小巴塞爾兩部分,而連接這兩部分的中橋,景觀獨特,與河岸兩側的建筑渾然一體,是在我看來巴塞爾最具特點,也最美最悠然的一處景觀。這景觀獨特到其他任何城市都沒法復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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