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圖
幾杯葡萄酒下肚,幾串酸葡萄吐盡,我等決定步出室外,登臨斯芬克司觀景平臺。
喔,濃霧,噢,狂風(fēng),現(xiàn)實(shí)如此清脆、徹骨、含混、癲狂、失真——推開大門,我已置身中國東北,12月,晝夜之間,雪片亂舞,大煙泡奔涌……不,此地絕非家鄉(xiāng),亦非“歐洲之巔”,卻是一處電影車間,幻景大棚,鼓風(fēng)機(jī)怒吼,干冰造霧,棉花或紙片或面粉飄飄曳曳……跨入觀景平臺,數(shù)步之外,僅剩人影,作為道具的欄桿、繩索乃至警示標(biāo)牌無處不在,作為氣氛的寒冷、迷惘乃至自我暗示見縫插針,觀景地圖可笑地描繪著看不見的情節(jié),情人鎖窠臼難脫地提示著早已凍僵的臺詞……風(fēng)雪獵獵,但危險(xiǎn)并不真實(shí)存在,觀眾似乎只是寄身一座慣于請你猜謎的影院,景致、線索、出路,全憑一廂情愿的想像,越是急欲撩開面紗,越是纏入愈裹愈厚的空無,最終,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處……有人抽煙:迎風(fēng),點(diǎn)火,試探橋段里歐洲最高的煙缸;有人拍照:奔跑,歡笑,斷章取義若干不加字幕的片段……然而,缺氧接踵而至,眩暈緊緊攥住后者更上層樓的頭顱。
恍若隔世的下山旅途
不,這并不真切,海拔只是假設(shè),風(fēng)雪也是假設(shè)。但高山反應(yīng)真切,疲憊的觀眾,面色鐵青,舉止維艱。于是,下山,匆匆忙忙,地洞般的隧道,隧道般的火車,她的痛苦被俯沖放大,被劇情過于急迫的收尾放大,癱軟如泥。導(dǎo)游取出藥箱,素不相識的乘客遞上剛剛還盛滿私人物品的口袋,這是迪倫·馬特小說不曾描述的一幕,火車向下,向下,向著承接光線與溫暖的富氧之地。
滑出隧道,天光正好,山上那場風(fēng)雪、云霧再度失真,恍若隔世。草場,牛鈴,和風(fēng),痛苦的觀眾漸漸如釋重負(fù)。自客來雪德至格林德瓦(Grindelwald),阿爾卑斯山城聯(lián)盟組成員中最知名的所在,有人當(dāng)街奏響長號,數(shù)米的銅管,一頭銜入口中,一頭撂于地面,藍(lán)天,高光,游客,明信片式的迎賓曲。
自格林德瓦換乘另一樣火車,窄廂,寬窗,木椅,繞著山水緩緩向下。更多草坡?lián)涿娑鴣,牛兒游蕩,山花爛漫,樹叢,河谷,拄杖健行的人或遠(yuǎn)或近,三五成群,一面享用日光,一面燃燒多余的脂肪。
少女峰遠(yuǎn)了。面紗蒸騰依舊的身影,依舊被金字塔般固執(zhí)的僧侶截下:你要去哪兒?不!你的人生只在這里,永遠(yuǎn),聽我說,永遠(yuǎn)!
艾格峰也是永遠(yuǎn),隔著僧侶,永遠(yuǎn)無法相見少女。這是愛情電影原型,相見不如懷念。若是日日廝守,自不會有“織女牽牛夜相見”之票房、“未知來生相見否”之催淚乃至“第一最好不相見”之抱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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