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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代大學(xué)生看西藏感言
作者:吳琦
西藏是不能隨便去的。
理由有二:一是平均四千米以上的海拔,或輕或重的高原反應(yīng)都算是旅行的累贅;二是天高云闊日光傾城,一下目睹了這般景象,日后的風(fēng)景情何以堪。
所以我覺得,“旅行”這個詞用在西藏身上總不夠妥帖,哪有這樣千辛萬苦的旅行,一群人對著藍天碧水,大口尖叫,大口喘氣,大呼過癮,大喊頭痛。又可惜我們縱然行走在圣城圣湖,卻總還是沒有朝圣的虔誠,各自拖著疲憊的身體,滿腹心事。
于是,陽光很好,藍天很妙,我們在拉薩城下匆匆而過,不旅行,不朝拜,只目睹。
一路上都在聽說達賴喇嘛的故事,無論是功勛卓著的五世,還是詩情浪漫的六世,加上親眼所見沿途那些手持轉(zhuǎn)經(jīng)筒的長幼老少,那些在佛陀面前、圣城腳下五體投地的人們,還有佛像面前燃起的長明燭火,經(jīng)幡上隨風(fēng)永動的六字真言,我十分能理解同行的一位堅強女性為何在這樣的景象面前落淚。信仰,在離天最近的地方,終于還是被人們找到。在他們的世界里,焚香,誦經(jīng),跪拜,便能撫平人世里最大的哀漠與心死。而如我們一樣的俗人,卻從不敢輕言信仰,賭不下,輸不起,只能錙銖必較地盤算生計。
在西藏,和信仰比肩的,是天空。
拉薩城并不大,布達拉、羅布林卡等景點一兩日便可游完,但余下在拉薩居住的日子,卻并不因此而了無生趣,要我說,只消有西藏這樣的天空,整天仰脖對視便足以樂不可支個兩三年。這里的天足夠大,足夠藍,伸手可碰,須臾可變,拉薩城不需要動彈,便在天空之下熠熠生輝了。平生第一次見識這般盛景,似乎有降服一切的神秘力量,看慣了都市里的油煙與沙塵,此時此地,這樣的高原這樣的天,真是該謝天謝地。
對于很多人來說,恐怕一輩子就來那么一次西藏,頭暈過,心醉過,只此一次,都豁出去了。轉(zhuǎn)念一想,那些祖輩久居于此的漢人藏民,是否早已習(xí)慣這讓人目瞪口呆的奇跡?是否在熱烈的日光里甘之如飴地休養(yǎng)生息?到后來才發(fā)覺這是個愚蠢的問題,就好像我們從來也不曾選擇出生地一樣,這里的人們一出世便被日光寵幸、被佛陀恩典,世界從一開始就是這樣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他們并不需要其他人來告訴他們這里的美妙,他們心里有著更多不足為外人道也的妙不可言。這里有讓人嘆為觀止的景致,但這里的生活并不必須驚世駭俗,縱然打開了一扇天堂的小窗,但并不妨礙這里充滿著人世的小小幸福。無論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對于人們的生存而言,永遠都是在合適的土壤里深耕,找到最舒服的生長姿態(tài),開枝散葉。我想每一個來西藏的人都必須做一個小小的檢討,我們或多或少都帶著一些刻板的預(yù)設(shè),預(yù)設(shè)了這里的好壞,而其實在好壞之外,更多的是同與不同,千萬不要因為這里太多的與眾不同,而忘記了人們相同的渺小與偉大。
西藏地廣人稀,但不缺生靈,每次行車趕路,躍然窗外的狗馬牛羊,總是我們孜孜不倦的話題。無論是在去納木錯的路上遇到的野牦牛,還是在從青藏線回家的途中遇到的藏羚羊,我的鏡頭總是不夠敏銳捕捉到它們的瞬間,而就像我這個孱弱的鏡頭一樣,在動物們面前,人也不必清高傲慢。有誰能解它們以天為蓋以地為廬的風(fēng)情,有誰能懂它們低頭食草仰頭飲天的壯舉。一望無際的草原和荒漠里,它們煢煢孑立,形影相吊,如果它們也拍電影,那其中必定有最憂郁的苦情公主,最豪邁的西部英雄。我不奢望懂得它們的世界,但一路上,我都聽見,牛說、馬說、羚羊說:這世界是有很多樣子的。
西藏這一趟,毫無疑問是我們最美的路過,我們很庸俗地欣賞這里奇異的景色,很幼稚地打探這里玄妙的奇跡和浪漫的愛情,最后終于恍然大悟,這個世界是有很多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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