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窄,不夠兩個胖子相遇轉(zhuǎn)身。房間里兩個小床,比火車硬臥寬點有限。
在法國巴黎,我住的是三星級賓館,大門小得可憐,不過兩三米寬,沒有圍墻,好像居民住宅,一不留神就錯過了,相當(dāng)于我們招待所的水平。進了大堂,其實稱不上大堂,小廳而已。40-50個平方米,幾個沙發(fā),一個報架,沒了。前臺接待、提行李只有一個大伯級的老人。他慢慢講解注意事項:不能在屋里抽煙、注意不要把洗澡水弄到地毯上。大家都明白了還不行,要簽字后才給鑰匙。電梯小到四個人上去就臉挨臉,有個小孩子跑進來,報警器大叫,嚇我一跳。令人感動的是電梯按鈕有相應(yīng)盲文,方便殘疾人用。
瑞士琉森的賓館前臺是個比寫字臺大一點的木頭案子,只有一個工作人員。電梯小得可憐,兩個人加兩個箱子就滿了。好在平時上上下下超不過四個人,也湊合了。走廊很窄,兩個胖子相遇轉(zhuǎn)身困難。雖然早有準(zhǔn)備但進房間還是嚇一跳,太“迷你”了。小小房間里兩個小床,比火車硬臥寬點有限,真的,不騙你。第二天胖一點的男同志抱怨“不敢翻身,怕掉下去”。寫字臺太小,放了臺燈就沒地兒了,電視機只好掛墻上,仰著頭看,好累人。床頭柜小得像小板凳,上面一本圣經(jīng),一本地圖冊,滿了。床頭柜沒有控制面板裝置,下面也沒有一次性拖鞋。衛(wèi)生間小、馬桶小、澡盆只有人體的三分之二大,想躺著泡澡沒門了。沒有開水,直接喝自來水。聽說大堂里有個電開水壺,可以去打。一切的一切,感覺是剛剛夠用,不奢華。慶幸的是賓館雖然小但干凈、衛(wèi)生、整齊,設(shè)備齊全。
在意大利佛羅倫薩,我住的是一家知名連鎖飯店。早餐是自助的,擺在兩張不大的長條桌上,飲料只有茶、牛奶、橙汁、白水。主食有牛角面包、面包片,還好有方便面可以泡,可惜水不是特別熱,焐熟的。幾片肉,一個雞蛋放在盤子里,一人一份,極其簡單,管飽而已。隨便拿的只有果醬、砂糖、鹽。
好像商量好了一樣,這兒的房間仍然小,床更小,窗戶只有兩扇,比國內(nèi)小一半不止。屋里沒有沙發(fā),有個小小的高背椅子。墻上的暖氣片上有開關(guān)和調(diào)節(jié)器,可以自己調(diào),比中央空調(diào)麻煩而且挺冷,幸好柜子里有毛毯可以抵擋一陣子。
到羅馬時,已經(jīng)是晚上9點多了,前臺接待是個爺爺級的。他負責(zé)發(fā)鑰匙和幫助送行李。電梯好像“太爺輩”,居然要自己拉門,我拉著行李到四樓,等著開門,電梯紋絲不動。外面有人拉開門說“打算等到天亮嗎?”我大笑,“從認識電梯就是自動開門,誰知還有這種電影里看到過的東東”。
在歐洲,很少見高樓大廈,色彩斑斕裝有反光玻璃或琉璃瓦的豪華酒店更是難尋。在巴黎,我特意去看丹·布朗在《達·芬奇密碼》一書中描述的巴黎“麗茲酒店”。這是一家赫赫有名的頂級酒店,聽說英國王妃戴安娜曾長期在這兒包房。麗茲酒店位于巴黎一區(qū)的旺多姆廣場北側(cè),真的站在這座五層高米色的巴洛克宮廷式建筑面前時,只有驚訝。其外觀十分內(nèi)斂:門面只有三四米寬,沒有醒目招牌,沒有圍墻,沒有保安林立。門口廣場上隨意停著幾輛車,不少是兩廂的。要不是看到窗戶遮陽棚上的“Ritz”字樣,我怎么也沒想到這就是海明威在書中所說:“每當(dāng)我夢見死后在天堂的生活時,夢中的場景總是發(fā)生在麗茲酒店!
以前聽人說歐洲人務(wù)實,吃、住、行以“夠用”為原則,這次從其賓館的角度體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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